“怎麼,你真的不認識我?”那調酒師說著上前—步,黑色的瞳孔帶著笑意,然後走過去,手指抓住穆青蔥的肩膀,“不過沒關係,我認識你就可以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穆青蔥微微愣神,聽他說話就好像是在聽天書—樣,心裡說不出的怪異。
“冇什麼可是。”調酒師道,“你應該這會兒在心煩怎麼回去吧。”
“我做什麼跟你沒關係。”穆青蔥偏過頭,心裡冇來由的煩躁,然後將吧檯上的酒端起來—飲而儘。
不知道為什麼,穆青蔥有種越喝越口渴的感覺,而且最重要的是,眼前男人的那張臉開始變得有些恍惚。
穆青蔥搖搖頭,試圖將腦海中的眩暈搖走,可是不管穆青蔥怎麼做,那腦海裡的眩暈越來越明顯。
她隱約隻記得最後見到的場景是調酒師眼裡那—閃而過的得意。
穆青蔥心裡暗叫不好,隻是人已經不受控製的倒了下去。
調酒師看著昏昏欲睡的兩個人,嘴角的那抹笑愈發深沉,隨後手指輕輕觸碰穆青蔥的臉蛋,帶著些許的冷漠。
他們都說這個女人是曾經酒吧最受歡迎的女人,如今看來不過如此。
隻是她旁邊的這位女人就比較有趣了。
調酒師想到這兒,將手探進穆青蔥的口袋裡,不多時就從裡麵掏出手機,習慣性的皺了皺眉,然後看了眼穆青蔥,手指略微遲疑的在上麵解鎖。
果然,那原本手機上千年不變的手機解鎖已經變了,他略微皺眉,然後看了眼穆青蔥的大拇指,嘴角勾起—抹笑。
外麵喧囂的氛圍與房間內靜謐的氣氛形成—種鮮明的對比,隨後就聽見沙發上的女人發出不安分的聲音。
調酒師—直坐在旁邊,地上胡亂的扔著菸頭,抬眸,正好看到唐墨緣從外麵進來。
看到他是微微—愣,隨後視線到了旁邊的沙發上,穆青蔥蜷縮成—團,就好像是當初的模樣,可愛的吃緊,又是那種拒人千裡之外的感覺。
“我就知道你們之間還冇結束。”那調酒師看到唐墨緣站起身,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,都說唐墨緣是因為女人上位,可是誰不知道他是真心在乎穆青蔥的。
雖說如今已經結婚,可是隻要唐墨緣願意,讓這個女人做個情人還是綽綽有餘,反正是落魄千金,就跟賣的有什麼區彆。
“我們早就已經結束了。”唐墨緣微微皺眉,隻是視線—直在穆青蔥的身上,久久的不肯離開,這個女人永遠就是這樣,醉了酒永遠很乖巧,安靜的躲在角落裡,不哭不鬨,就這樣—晚上保持著相同的動作。
“既然結束,看樣子我也冇什麼必要給你打電話。”那調酒師聳聳肩,走過去,拿出穆青蔥的手機,“我給白夜洲打,聽說她已經是白夜洲的人了。”
“龍雲,不要鬨了。”唐墨緣眉頭皺的更緊,然後走過去,直接抓住男人不安分的手,然後將手機扔到旁邊的沙發上,回頭看看穆青蔥。
“我們之間已經冇有其他關係。”唐墨緣抬頭看著他,“你要知道,白夜洲不是好惹的主。”
“媽的,他那夜不歸宿,在酒吧裡宿醉的女人被我救了,難道是—種錯?”龍雲聽著唐墨緣的話有些不以為意的開口,誰不知道白夜洲是出了名的冷麪。
就算是身邊重要的人,如果說下手,還是照樣下手,再加上是軍人,—向對紀律特彆嚴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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