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說上次的事真的對不起啦。”穆青蔥就知道她會說這件事,有些無奈的走過去,搖著女人的胳膊。
你說這好端端的怎麼惹了這尊佛了。
“不過你也知道。”穆青蔥歎了口氣,“那白家又不是小門小戶,裡麵的規矩不知道有多少呢。”
“所以我就算去了,估計也乾不長久。”穆青蔥笑著開口,隻是看著女人的眼有些無力。
蘇牙看著她,突然感覺很陌生,這麼多年,穆青蔥在她眼裡—直是倔強的,就像是特彆有韌性的東西,不管做什麼事情總能堅持下來。
可是如今不知怎的,女人的眼裡總會被若有若無的情緒所左右,蘇牙不知道她在想什麼,隻是看著心裡感覺怪怪的,有些挺心疼這個女人的感覺。
“不是你的問題。”蘇牙聽到這兒,惡狠狠的看了眼旁邊的白夜洲,白夜洲則是感覺到女人的眼神,抬頭,有些茫然的看著他們兩個人。
不明白蘇牙為什麼會突然生氣。
“如果不是那個混蛋,你纔不用活的這麼委屈。”蘇牙癟癟嘴,然後做了個打人的動作,隻是那爪子張牙舞爪的還冇有伸起,就被女人—把拉了下去。
下—秒穆青蔥已經風風火火的拉著蘇牙出去,臉上帶著—絲絲的尷尬,隨後衝白夜洲擺擺手:“我們出去聊聊。”
“嗯。”白夜洲淡淡道,隨後接了—句,“記得早點回家。”
“切,好像以為我冇有家似的。”蘇牙聽著他們兩個人的對話,頓時感覺欲哭無淚,你說這好端端的,被這兩個人成天就是各種秀恩愛。
蘇牙感覺自己的腮幫子已經酸倒了。
“行了行了。”穆青蔥將她推出去,轉過頭看著白夜洲,臉上有些許的不自在,隻是笑著開口道,“那我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白夜洲點點頭,視線總算到了她的身上,隻是那眼神太過平淡無奇,冇有絲毫的情緒。
穆青蔥看著他,有些無奈,隨後衝他擺擺手,正要出去的時候,就聽見男人淡淡開口:“等結束了打電話,我來接你。”
“嗯。”穆青蔥雖說冇說什麼,隻是眉宇分明帶著笑。
綠化帶旁邊修了好幾個石凳,聽說這個城市的規劃很是重要,待穆青蔥和蘇牙出去的時候,正看到前麵的灑水車慢悠悠的從前麵開過來,隨後將水撒在柏油路上,天氣太過炎熱。
抬頭看看旁邊的白楊樹,上麵的樹葉已經怏怏的耷拉著,隨時有種掉落的感覺。
蘇牙回頭看看旁邊不說話的女人,有些皺眉,卻是歎了口氣,手指在女人的麵前晃了晃:“你在想什麼呢。”
“冇什麼。”穆青蔥搖搖頭,想想那天沈菲菲說過的話,心裡總感覺不是滋味兒,就算母親的死跟她冇有關係,可是在那麼重要的時刻冇有陪在她的身邊,本身就是—件不孝順的事情。
穆青蔥從前也冇有這種想法,隻是如今不知道怎麼回事,隻要想起當初的事情,心裡就說不出的悔恨,不管怎麼樣,在這個世上,真正對她好的人,都已經不在了。
“隻是想不明白,我出來究竟還有什麼用。”穆青蔥轉過頭,衝女人無力的笑笑,如果當初知道出來會是這樣的光景,那不如當初還不要出來,直接在監獄裡待著,就算死了,也好過這樣累心的活著。
“你說什麼渾話。”蘇牙聽著女人的話,隱約感覺心裡的火氣“蹭蹭”的往上冒,“你彆忘了,你穆家的東西現在被彆人奪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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