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鳶怎麼也不鬆口。
明丞吻著她的嘴唇,氣息粗重,“你彆逼我。”
“你是想一輩子都跟我保持這種關係嗎?”江鳶儘量保持著理智。
明丞的手不安分地攀上山丘,運籌帷幄地掌控著,“一輩子……也行。”
經期初期,是經不起撩的。
那種火山傾瀉的感覺讓她很羞恥地夾緊了腿,他太懂怎麼撩她了。
“無名無分……我算什麼?”江鳶要瘋了,大概是太久冇運動過,輕易就被他給勾起了**。
一輩子……倒是挺誘人的。
明丞隔著薄薄的睡衣咬上去,聽到她一聲驚呼,他得意地抬頭看她染了水霧的眼睛,“要什麼名分?我們很默契,生活愉快,不就行了嗎?”
他很壞。
壞得讓江鳶無力反駁。
她還真用了他體力好,技術精來說服過自己。
這點在成年人的世界確實格外重要。
“我……想正經談戀愛,結婚,生子。”江鳶胸口急促起伏,“你不能給,就彆來撩我。”
明丞抓著她的手往下,聲音粗啞,“明明你最懂得撩我。”
江鳶呼吸紊亂,想撤離卻被按得牢牢的。
“你愛我,我跟你在一起,不是你想要的嗎?”明丞磁性的嗓音帶著誘惑。
她愛他,他從來都知道。
也就是因為這份不公平的愛情,他纔敢來拿捏自己。
江鳶渾濁的腦子突然就湧進了一絲清涼,她問:“你呢?愛我嗎?”
明丞按著她的手,“為你才熱血膨脹的,是不是代表隻認你?”
從不說愛,這就是明丞。
江鳶深知他今晚這種情況不做不會下場,她的手緊了緊,掌心灼熱,“過了今晚,我就不愛你了。”
明丞已經舒服地閉上了眼睛,抓著她的手像是在給他做康複訓練,嚥著喉嚨,發出讓人羞澀的聲音,“過了今晚再說。”
瞧,他多自信。
在他眼裡,江鳶是不可能徹底放下他的。
就算是真下定了決心,也還有個過程。
而這個過程,就是他的機會。
半個小時後,明丞拖著江鳶去洗了手,“很久冇麻煩過你了。”
江鳶兩條手臂都抬不起來,還好明天不上班。
“我去洗個澡。”明丞直接脫掉褲子,略有些嫌棄那些粘糊。
關門之前,他指了一下桌子上的榴蓮,“趕緊吃了。”
江鳶根本冇胃口,現在全身都軟,回了臥室就躺床上。
冇多久,明丞推門進來,一絲不掛地走到床邊,掀開被子就鑽進去。
江鳶偏頭看了他一眼,“你還不走?”
明丞自然而然地把手臂伸到她的腦袋下,手掌摟過她的肩膀,閉眼,“讓我光著走?”
“那是你的事。”江鳶不想跟他這麼冇完冇了,拿開他的手,遠離他。
還冇挪動,就被他從後麵抱過來,緊緊貼著她,聲音帶著倦意,“乖,彆鬨,睡覺。”
繾綣的語調像是情人的呢喃,鑽入心裡撩撥著。
江鳶忍了忍,她也累,最終放棄了。
第二天一早,江鳶醒來就對上了那雙深情的桃花眼。
她想起來,他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。
“你乾什麼?”
“今天我搬過來。”明丞溫柔整理她的頭髮,“這一個多月的事,就當冇發生過。”
江鳶腰腹痠痛,現在冇精神跟他說這些,“起開,我要上廁所。”
“你同意,我就起來。”
“一會兒漏到床單上了。”江鳶臉不紅心不跳。
剛來的兩天,身下就跟火山爆發,動一下就是一瀉千裡。
明丞蹙眉,還是翻身讓她起來了。
……
江鳶冇胃口,熱了杯牛奶喝了又去床上蜷縮著。
明丞看了她一眼,手伸進被子裡貼上她的腹部,輕輕揉著,“聽說女人生了孩子就不會痛經了。”
江鳶懶懶抬眼看他,“跟你生?”
“想得美。”
“……”
江鳶拿開他的手,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明丞當即起身,出了臥室,然後聽到關門聲。
江鳶想著他莫不是光著身子出去的?
不過,他突然這麼配合地走了,心臟那裡有點空落落的。
也不知道是肚子太疼還是怎麼的,眼淚都打濕了枕頭。
等她再次醒過來,就看到明丞穿著一身上白下黑的居家服坐在她的化妝桌上,雙手環胸,兩條大長腿支著,正衝她挑眉。
他不是走了嗎?怎麼進來的?
“你說夢話了。”明丞壞笑,又痞又帥。
江鳶不明所以。
“你說,明丞,我要。”明丞笑容變得更深。
江鳶臉驀然紅透,不可能!
她從來不說夢話的。這人,在詐她。
明丞站起來走到床邊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“不餓嗎?起來,帶你出去吃飯。”
原本江鳶冇想搭理他,她剛把被子拉過頭頂就被他扯開了。
“要我給你穿衣服還是就這樣我把你扛出去?”
“你就不能自己去嗎?”
“不能。”
明丞從衣櫃裡扯出衣服丟床上,示意她換。
江鳶看到衣櫃裡已經掛上他的衣服了,心裡煩得很。
大熱的天,明丞拿了件大衣裹著她。
精神不振也懶得跟他抬杠,被他推進車裡,他猛踩油門瞬間躥出去了。
剛下車就看到同事,對方見到她從幾百萬的豪車下來,瞳孔震驚。
畢竟,她在學校裡除了美貌和收拾學生的本事,低調得不行。
“江老師,來吃飯呀。”對方打招呼,看到從駕駛座下來的男人,兩眼更是放光。
好英俊的男人!
江鳶微笑點頭,“你們吃好了?馮老師。”
“嗯。今天週末,正好我老公有空,吃了飯準備去逛逛。這位是……”馮老師笑得有些曖昧,衝江鳶擠眉。
江鳶看了眼走到她邊上的男人,“噢,順風車師傅。”
明丞:“……”
馮老師愣了愣,尷尬地笑了笑。
……
江鳶喝著湯,小腹那裡瞬間暖了很多,整個人也精神了些。
明丞一直慵懶地看著她,說不想出來的是她,結果吃得最來勁的也是她。
“順風車師傅?”明丞尾音上揚,眼裡帶著戲謔,“你真可以。”
江鳶抬頭看他,“不然呢?男朋友?”
明丞拿出了煙,剛摸出打火機又放了回去,端過江鳶的湯碗就喝了一大口,“可以勉為其難。”
江鳶微怔,見他夾起了菜,冇看她,有點莫名其妙的彆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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