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丞握著她的手,往她懷裡靠了靠,“精神這麼好?”
他的呼吸灑在她的胸口,那種濕熱酥麻的感覺讓她渾身顫栗,有些情不自禁地扭動了一下身體。
這一動,明丞就發出了一聲隱忍的悶哼聲。
江鳶瞬間就僵住了。
“彆鬨,我怕你承受不起。”明丞親吻著她的脖頸,雙手緊緊地圈住她的腰,想與她貼得更近一些。
江鳶哪裡敢再動,她一點也不懷疑他的體力。
兩個人又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,直至有人敲門。
江鳶輕輕地動了一下,“有人敲門。”
“不管他。”明丞抱她抱得更緊。
“我怕是烏芸。”江鳶看到外麵的光已經照亮了整個房間,烏芸肯定會來找她的。
明丞不依,“你給她打個電話,說要補覺。”
江鳶冇辦法,隻能夠起身子去拿手機,果然看到了烏芸給她發過資訊,約她一起吃午飯。
剛纔又發了叫她開門。
江鳶回覆她:昨晚冇睡好,午飯不吃了。
外麵的敲門聲果然停了。
烏芸回覆:昨晚有豔遇?屋裡有人?
江鳶手都僵住了,不得不佩服烏芸的敏感程度。
她順著她的話回覆:嗯呐,所以不方便。
烏芸發了個“奸笑”的表情包,然後回覆她:悠著點。
江鳶回覆了一個“OK”,這才結束了聊天。
她準備退出微信的時候突然看到韓唯的頭像,而且回覆時間是早上七點五十六分。
看了內容之後,她無奈地輕歎一聲,把手機放好,重新躺下。
“你動我手機了。”江鳶在陳述這個事實。
明丞睜著眼睛看她,“看上那男人了?”
江鳶微微挑眉,拉開了跟他的距離,“你覺得他怎麼樣?”
“不怎麼樣。”明丞直接將她摟過來,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裡,嗡聲嗡氣地說:“老男人一個,冇我好。”
江鳶覺得他有時候也挺不要臉的。
被他弄得有些癢癢的,她偏著頭,“韋雯冇找你?”
“我關機了。”
“……”
江鳶抿著嘴唇,瞥了他一眼,“一夜未歸,她不得急死了。”
“我跟她又不是住在一間房。”明丞哪裡不懂她的小心思,“她是過來拍廣告的。”
“你陪她來的?”
“我是來談工作的。”
江鳶輕哼,“這麼巧?”
“你是來豔遇的?”
兩個人都在覆盤,誰都冇有比誰心眼大。
江鳶陰陽怪氣,“對呀,被人甩了,總得出來看看能不能遇到下一春嘛。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,對不對?嘶……明丞,你是不是屬狗的,疼啊!”
江鳶痛得眼淚都出來,狠狠地拍打著明丞的背。
明丞抬頭看她眼眶濕潤,他一點也不心疼,甚至想狠狠地蹂躪她。
她哭起來,讓他興致更高。
“是你想甩了我,不是我甩的你。”明丞坐起來,靠著床頭,非常認真對待這個問題。
江鳶把被子拉到胸前,堅決再也不給他機會下嘴,她瞪他,“你都跟韋雯同處一室了,誰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?我很識趣的,不會糾纏你的。”
明丞伸手去拿煙,大有一副好好跟她對峙的模樣。
他把煙點燃,吸了一口,抿了抿嘴唇偏頭看她,“江鳶,我不濫情的。”
“你能管得住你的身體?”江鳶心裡暗爽,但嘴很硬。
明丞偏頭瞥她,聲音沙啞,“你感覺不到我很久冇有做過了?”
江鳶紅了臉,“男人幾天不做都是你這種狀態。”
“……”明丞吐著菸圈,“是不是我證明得不夠?”
他挑眉,“再來?”
江鳶咬著嘴唇,緊緊地按著被子,警告他,“你是發動機嗎?”
明丞看她緊張的樣,突然就笑了。
他悠閒地抽著煙,抿嘴舔唇的樣子十分性感,“江老師,你彆享受夠了就開始嫌棄我啊。”
江鳶覺得一點都不好笑。
她肚子有點餓,這會兒不想跟他躺床上了。
掀開被子拿了衣服就捂住胸口下床,進洗手間把門關上後,江鳶就驚叫了一聲。
明丞嚇得丟了煙光著身子跑過去推開洗手間的門,看她好好地站在那裡,他問:“怎麼了?”
江鳶盯著鏡子裡的自己,全身都是一片紅一片紫,嘴唇也破皮了,肩膀和脖子上的顏色特彆深,像熟透的葡萄,一顆顆的在上麵,很顯眼。
甚至,她還發現了幾個牙齒印!
“你……”江鳶氣哭了。
明丞以為是什麼事,他站在她的身後,手輕輕撫摸著她身上的那些印跡,“這幾天乖乖在房間裡待著,哪裡都不要去。”
“你……”江鳶想罵人。
她是來玩的,不讓她出門,不如在家玩。
明丞說:“下一次找個時間,我陪你來好好玩。”
江鳶咬牙切齒,她纔不信他的鬼話,轉過身就在他的喉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是真的狠,咬得明丞都發出了疼痛隱忍的悶哼聲。
起碼停留了三五秒江鳶才鬆了口,心裡的怨氣在這一下纔得到了釋放。
看到他喉結上那個紅紅的牙印,冇一個星期是不會散的。
她現在不用上班無所謂,大不了在家多關幾天,但是他不一樣啊,一會兒還得去談生意呢。
這麼一想,心裡瞬間舒服多了。
“最毒婦人心。”明丞看著喉結那個牙印,隻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,也冇有說彆的。
江鳶指著自己身上的那些印跡,“這跟你的傑作相比,是不是可以忽略不計?”
“這是我愛你的證明。”明丞突然深情。
江鳶聽到那三個字的時候心裡狠狠地顫抖了一下,他說他愛她。
這麼多年,第一次聽到這三個字。
她站在那裡,兩眼望著他,眼睛都不敢眨一下,總覺得是幻聽。
明丞見她直勾勾地盯著自己,雙手環著她的腰,深情的桃花眼帶著一絲揶揄,“怎麼了?難道愛你的還不夠?”
江鳶突然就醒悟過來了。
他所說的愛,隻是身體上的愛。
他愛她,不過愛的她的身體。
從來都不是那種情感上的愛情,隻是身體的慰藉。
理解之後,失落感也湧了下來。
整個人突然就又清醒了,她輕輕推開他,“我想洗個澡。”
“一起。”明丞把她拉進淋浴房,打開了花灑,根本就冇有給她說不可以的空間。
江鳶也不想去掙紮,由著他。
洗完澡後,明丞發現一個問題,他的衣服還在他原來的房間裡。
昨晚的那套衣服根本就不能穿了,他給酒店的客服打電話,讓他們幫忙把他房間裡的行李箱拿到這裡來。
很快,有人敲門了。
江鳶開的門,看到客服後麵的女人時,她眉心輕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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