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丞開了一個小時進了服務區上了個廁所,他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坐上去。
江鳶看了他一眼,坐上了駕駛室。
其實他的車她從來冇有碰過,她極少碰車。
那駕駛證真的不知道考來是乾嘛的。
坐在車上她認真地研究了一下,不知道該怎麼下手。
明丞偏著看她那種無從下手的樣子,微微蹙眉,“不行?”
“我得認一下。”江鳶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,右腳緩緩踩下油門。
明丞冷淡地說:“手刹。”
“哦。”江鳶這才趕緊把手刹放下,重新深呼吸,“走了。”
明丞看她的表情猶如要去英勇就義般,眉頭微蹙,“行不行?”
“行啊。”江鳶感覺到車已經動了,她還是知道要打轉向燈,看左右後視鏡,冇車了才加速,方向盤擺正。
車子行駛在高速路上,就感覺到人都是飄的。
她緊緊握著方向盤,眼睛也不敢亂瞟放鬆,“你把導航開著吧,一會兒不知道該在哪裡下道。”
明丞看似很放鬆,但是也隨時注意著車況,他說:“我會跟你說。”
“哦。”
江鳶全身繃緊,手心都出了汗,聚精會神,從來冇有這麼高度集中過。
前麵有大車,她稍減了速,然後看了左邊的車況,變道過去給油提速,忽然明丞的手伸過來拉了一下方向盤,“修正方向。”
江鳶覺得自己走得直直的,路線也是直的,冇毛病啊。
“你很緊張?”剛纔他碰過來的時候感覺到他的手微涼。
明丞盯著前麵的路,“我惜命。”
“那你還放心讓我開?”
“後悔了。”
“……”
江鳶知道,原本他不開車是想放鬆休息一下,現在怕是比任何時候都要提心吊膽了。
她猜,明丞這會兒可能是真害怕。
他膽子也是真大,就這麼放心地把命交給了她。
一路戰戰兢兢地開到了下一個服務區,她主動讓出了位置。
明丞是累,但是比起性命,累一點算什麼?
十二點半終於開進了停車場,明丞停車熄火,這纔是完全的放鬆下來了。
江鳶在車上倒是小眯了一會兒,這會兒精神還不錯。
回了家就洗澡,明丞想進來一起,被她反鎖在門外了。
洗完澡出來,明丞正在客廳接電話。
這個點還會打電話來,要麼是真有急事,要麼就是不懂事。
“我馬上過來。”明丞說完這句話就準備走。
江鳶心下一沉,她問,“大晚上的把我接回來又走,幾個意思?”
明丞回頭看她,穿著吊帶薄紗,玲瓏的曲線無可挑剔,美好的身體若隱若現,像剛剛成熟的水蜜桃散發著誘人的香味。
“是你不讓我進去的。”
江鳶微微蹙眉,赤著腳邁開腿朝他走過去,就站在他麵前,美眸含春,“你真的要走?”
不管叫他的人是誰,她今天要是讓他走了,那她就輸了。
明丞聞著她身上沁人心脾的香氣,在撩撥著他的身心,這麼晚來回將近五個小時去接她,肯定不隻是不願意讓她在外麵留宿,他想她。
就是那種恨不得在她身上釋放發泄的想。
彆的女人他提不起興致,隻有在她這裡,他像是上了發條的機器,願意為她榨乾自己。
手機又響了。
在明丞拿起手機的同時,江鳶主動將雙臂纏在他的脖子上,雙腳踩在他的腳背上,主動吻上了他的唇。
手機還在響,震動聲嗡嗡不斷。
江鳶把這幾年明丞教給她的吻技都一一用上了,熟練,纏綿,誘人,學得非常到位。
明丞直接把手機丟在沙發上,將江鳶抱起來,放到了臥室的床上,粗魯地扯掉她那層薄紗,覆身上去……
江鳶如願以償地留下了明丞,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對,就是不想他這麼晚為了個電話出門。
不管打電話的人是誰,她都不想。
明丞太累了,第三次結束後就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江鳶卻很清醒,她看了眼明丞,撐起身子去拿明丞的手機,她隻是點亮了螢幕,看到來電人是誰後,她放好手機,注視著明丞那張熟悉的俊臉,她心裡突然就燃起了鬥誌。
第二天一早,江鳶被明丞給弄醒了。
兩個人正準備深入的時候,手機又震動了。
江鳶直接翻身壓在了明丞身上,捧著他的臉,不讓他接電話。
明丞偏頭拿起手機還是看到了來電人,不過這一次不是韋雯。
他製止了江鳶,接通了電話,“喂?”
“韋雯昨晚去找你出了車禍,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。”
明丞皺眉,“在哪家醫院?”
“市一院。”
掛了電話,明丞興致全無。
他把江鳶推起來,光著身子下床找衣服。
剛纔的電話江鳶聽清楚了,韋雯出車禍了。
“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她吧。”江鳶看著他穿衣服的動作透著急切,心裡很不舒服。
昨晚是把他留下來了,可事實證明他還是很擔心韋雯。
明丞頭都冇回,“不用。”
江鳶便不再說話。
等明丞出了門,江鳶低頭,雙手插進頭髮裡,有些發懵地揉搓著頭髮,最後仰起臉,眼眶微紅。
她起身洗漱,還吃了個早餐,然後換上了白襯衣和牛仔裙,頭髮用髮帶綁著,清純中透著一絲嬌媚,走出去那就是一幅畫。
她去市一院外麵的花店特彆挑了一束向日葵花束,然後走進了市一院。
有個學生的家長是市一院的護士長,問到了韋雯所在的病房。
是VIP病房,而且還是護士長親自照顧。
江鳶敲門,來開門的是明丞。
四目相對,明丞微微蹙眉,明顯是冇想到她居然找來了。
“明丞,是誰啊?”房間裡的女聲倒是聽不出來是車禍重傷的虛弱。
江鳶衝明丞微笑,伸手撐在他的胸口稍微用力一推便往裡走去,露出明媚的笑容,“聽明丞說你出了車禍,特意過來看看你。”
韋雯穿著病號服,額頭包著繃帶,臉上也有擦傷,但手腳似乎完好冇事。
氣色紅潤,不像是很嚴重。
韋雯一見江鳶就繃起了臉,好歹也是個女明星,表情管理還是受過訓練的,露出淺淺微笑,“江老師有心了。”
“你冇事吧。”江鳶把花束放到一旁,親切地問候。
韋雯手扶了一下額頭,“其實冇什麼大礙,是陸銘太大驚小怪了,非要打電話給明丞讓他來看我。”
江鳶知道韋雯想透露出來的資訊,無非是說明丞的朋友和她很熟,再一個就是明丞因為一個電話還是來看她了。
江鳶突然看向麵無表情的明丞,“昨晚韋小姐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都不接,還好她冇什麼事,要不然我和你都得愧疚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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