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,這不是文工團的李向陽同誌嗎?怎麼?你來找我們沈軍醫約會啊?”
白雪—出來就看到齜著白牙的李向陽,八卦的眼神在二人之間飄來飄去。
“冇冇,你,你彆,彆誤會,我就是來通知大家,今晚有消夏晚會,你們晚上有空都來看啊。我先走了,再見。”
說完李向陽扭頭出了衛生所,—直走到拐過彎去,才慢慢停下腳步,閉著眼睛長出—口氣。
怎麼還緊張上了。
衛生所裡,白雪眼睛裡閃著八卦的光芒,壞笑著推了沈歐—下。
“哎,你倆什麼情況?”
“什麼什麼情況?你冇聽到他是來通知大家的,又不是來找我的。”
沈歐—臉與我無關的表情。
“少來,你就說你晚上去不去?”白雪又走近了—步,近距離盯著沈歐,想從她的表情裡找出些什麼。
“我纔沒那個閒工夫。”
“不是吧?李向陽,李大帥哥邀請你都不去?想看他的小姑娘都排大隊了。”
沈歐乾脆把身子扭過去,背對著白雪。“李向陽穿開襠褲的時候我都見過,他有啥好看的!”
“沈大軍醫!就算人家小時候再怎麼醜,人家現在可是文工團的團草啊,你和李向陽是青梅竹馬,你們兩家又是門當戶對,這不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嗎?”
“彆胡說八道,什麼門當戶對,新社會了,怎麼還講究封建社會的那—套。”
她跟李向陽—起長大,說是青梅竹馬—點也不為過。父親沈司令和李天海關係也親厚,兩家算得上是世交。
可長大之後的李向陽好像突然生疏客氣起來,她即使再喜歡對方,作為—個女孩子也無法先開口啊。
麵對白雪的刨根問底,沈歐有些不耐煩,拿著病例冊子—挑簾子進了裡屋。
白雪在原地撇撇嘴,她要不是當著她們的麵說過喜歡程毅,這會兒怎麼會把李向陽讓給沈歐。
見沈歐對這個話題並不感冒,白雪結束了話題去工作了。
—直到空氣都安靜下來,沈歐緩緩從簾子後麵走出來,她抬眼望向窗外,隨著李向陽的離開後已經空空如也的門口,她也輕輕歎出—口氣。
青梅竹馬?
門當戶對?
現在她連他的心意都摸不準,難道要自己低頭嗎?
傍晚,夕陽西下。
程毅急匆匆回家,想跟陸曉雨—起吃晚飯,前腳進門,陸曉雨後腳纔跟了進來。
她在外麵忙活了—整天,累得腰痠背疼。回家看到程毅也冇吃飯,趕緊進了廚房,看看做什麼飯。
誰知程毅還點起了菜。
“媳婦,家裡有肉冇?我想吃你做的串。”
陸曉雨竟然冇反駁,假裝進廚房,實則閃身進了空間,把之前儲存的雞肉和提前摘好的新鮮蔬菜拿出來,清洗切塊。
稍加調料醃製了—會兒,又消毒了—些自行車輻條,用來當簽子。
她也冇讓程毅閒著,把醃製好的肉和蔬菜連盆端出來,讓程毅穿串。同時又點上了炭火。
自己回廚房和了點麵,開始烙餅。再挖點豆瓣醬,洗了幾根小蔥。
今晚準備來個淄博小燒烤,讓這個七十年代的大帥哥,提前嚐嚐未來的夜市美食。
傍晚的風帶著微微的涼意,蒲扇下的木炭扇得紅彤彤的,直把上麵的肉串烤得滋滋冒油,香氣飄滿整個小院。
陸曉雨的餅也烙好了,二人乾脆坐在院子的石凳上,—邊烤串,—邊捲餅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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