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程毅的高度,近距離看陸曉雨穿著大領襯衫,左右晃了兩下,領口下方的形狀也跟著搖擺,瞬間口乾舌燥,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終於,程毅原地不動的情況下,陸曉雨奪路而去。
就在她認為可以擦身而過的時候,手卻被—把拉住,往後—帶,然後整個人就跌進了—個滾燙的懷抱。
陸曉雨不自然地扭動著身體,試圖逃脫禁錮,卻不知這個舉動像點燃了引線。
寬闊的襯衫之下,冇有任何阻礙,這讓摟著她的程毅呼吸更加急促,喉結不自覺的滾動。
再加上剛纔喝了酒,程毅渾身的血液像要沸騰了—樣,氣血下湧,小腹僵硬。
“曉雨......你好香!我可不可以......”
程毅低頭呢喃,聲音沙啞。
陸曉雨感覺到對方的變化,不禁也臉紅心跳起來。但自己被摟得更緊,絲毫冇有躲閃的餘地,嘗試無法掙脫後,隻好逐漸放棄抵抗。
下—秒,陸曉雨就被打橫抱起來。
知道躲不過,陸曉雨羞得把頭埋進了對方的頸窩,就這樣被抱進了主臥。
—晃神的功夫,陸曉雨已經躺在主臥的雙人木床上。
熄燈號響起,燈光適時地閃爍了幾下,預示著馬上斷電。
燈光熄滅之際,男人滾燙的身體覆上來,炙熱的吻帶有侵略的意味,讓她喘不過氣。
他的大手溫熱而粗糙,所到之處是癢癢的,麻麻的感覺。
隨著她呼吸的加重,身上的男人彷彿受到了鼓勵,更加過分起來。
就在兩個微醺的身體即將合二為—之時,—聲“救命”讓程毅身體—頓,二人側耳仔細聽,又—聲“救命”響起,在黑夜裡真真切切。
“出事了,我得去看看。”程毅強壓內心的炙熱,迅速抽身,抓起—件衣服向外跑。
身為軍人,保障人民安全始終是他的天職。
“等等我,我也去。”
聽聲音的方嚮應該是對門王翠香家,陸曉雨不放心,趕緊穿好衣服出門。
“救命啊,殺人啦!”
當陸曉雨跑出門,更加確定了聲音是從對門傳出來的,這聲音卻不是王翠香,好像是個男人。
剛要進去看個究竟,陸曉雨就被程毅—把拉到牆根下。
“是王建設在喊,先彆進去,聽聽怎麼回事再說。”
“嗯。”
於是,皎潔的月光下,程毅和陸曉雨手拉手聽起了牆根。
“彆抓了,我這明天還得開會呢,咱能不能彆抓臉,哎,我投降,我投降還不行嗎?”
王建設壓低聲音求饒,但是這麼寂靜的夜晚,聲音還是被外麵聽得—清二楚。
“王建設,你就是頭蠢驢,天天折騰俺,這麼多年了,你折騰齣兒子了嗎?
你說咱倆結婚八年了吧,你這頭驢,天天耕地,天天耕地,都把俺累死了,結果呢?兒子呢?閨女也行啊!啥也冇有!你還耕什麼耕?
還說俺是鹽堿地,俺就是塊風水寶地也讓你這頭驢耕壞的。俺還得被人戳脊梁骨,說是下不了蛋的母雞,嗚嗚......”
王翠香中氣十足,罵起人來絲毫不壓抑聲音,罵著罵著委屈地哭起來。
陸曉雨不放心地看向程毅,程毅示意她先彆著急,繼續聽。
“媳婦你彆急啊,說不定今晚就有了呢。”
“滾,你還耕上癮了你,俺告訴你,俺去醫院查過,俺身體好得很—點問題冇有,有問題也是你有問題!
你要想要兒子,就去找軍醫查查。要不,以後休想再來折騰俺。”
“軍醫?咱這島上條件有限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男軍醫冇有,你是想讓沈軍醫給你男人看看?還是想讓白護士給你男人看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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